袁纵把夏耀搂进怀里,手插入他腿间,沉声哄道:“咱大萝上长得这么好,谁敢说?”
夏耀冷哼一声,没再说什么。
过了一会儿,夏耀突然皱起双眉,发出难受的吸气声,跟着拽住袁纵说:“嘿,我怎么感觉我脚心有点儿痒啊?”
“是不是针头过敏了?”袁纵有些担忧。
夏耀把袜子脱了,看到针孔部位有点儿红肿,用手挠了一下,感觉有些剩痒。
袁纵拽住他的手,说:“别瞎挠,我给你敷敷。”
说完,袁纵起身去烧了一壶开水,倒进盆里,只兑了一丁点凉水进去。然后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,浸泡到热水里,拧干之后把夏耀的脚踝拽了过来。
“不用,我自个儿来就成了。”夏耀伸手要去拿毛巾。
袁纵用胳膊肘将他的手顶开,语气生硬地说:“别碰,烫着你。”
夏耀刚想说你不是也用手拿着么?结果六股热浪突然朝脚心袭来,热烟在脚趾缝流窜。烫得他嗷的一声叫唤,赶紧用手去拽袁纵的手腕。
“别别别,烫着呢。”
“就是要热才有效果。”袁纵说,“忍着点儿。”
结果,夏耀刚缓过来,袁纵又把毛巾重新浸泡在水里拧干,迅速贴上去。夏耀又是一阵嚷叫,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搡袁纵的手腕。
袁纵把攥得特别紧,无论夏耀怎么叫唤,就是狠着心照敷不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