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母突然叫住了他,“你等等。”
夏耀迟愣住。
“今天袁纵来找你了?”
夏耀神色一紧,“您派人跟踪我?”
夏母甩出更狠的三个字。
“我猜的。”
夏耀瞬间被噎死。
然后,夏母便定定地看着夏耀,看得他心里一阵寒噤。
“该怎么做,你心里有数就成了。”说完,收拾碗筷进了厨房。
夏耀则悻悻地回了自个儿的卧室。
三更半夜,夏耀失眠了。
并非因为夏母的那一句话,而是因为袁纵的某一句话。手朝自个的臀瓣上伸去,使劲掐拧了一把,突然觉得甫有点儿松了,没有前眸子那么有弹性了。
于是,大半夜爬起来,在各个健身器材上一通练,折腾了两个多小时。
本以为累了就能踏实入睡了,哪想躺到c黄上还是无比精神。
夏耀起初是躺着,后来变成趴着,厚实的棉被罩在赤裸的身体上,遮掩的是粗重的喘息和难以启齿的耸动。夏耀的心痒痒的,痒得直蹭c黄单,不断挺起的臀部让棉被的某个位置凸起又回缩,如此反复。
后来,这样也不解痒,夏耀还是把手伸了进去。
电流顺着小腹爬窜到全身上下,熟悉的感官体验里充斥着无数曾有过的点点滴滴,涛透到五脏六腑,每个器官都记忆着那唯一一个人给自己带来的欢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