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来也看他们。
他们年龄都在20到30之间,有块头很大的,肌ròu鼓撑地西服绷起,也有瘦小但绝不孱弱的,眼睛里精光慑人。
同行识同行,这些人都是保镖。
卫来站在门口,没有进去的意思,问麋鹿:“怎么回事啊?”
这一行的规矩,王牌单打,要合作也是老拍档,没有跟陌生人组队的说法。
麋鹿也有点懵:“你等等。”
他小跑着进去,跟距离最近的一个小个子说了几句,又急急回来,灯光映着他额头渗的薄汗,被肤色衬的黑亮。
他说的磕磕巴巴:“说是……在面试。”
卫来笑起来:“面试?”
这有点……没面子吧。
他是王牌,不是刚出道的半罐水:他不缺客户,接单是给面子,从来都是别人捧了钱来请,唯恐他不去——哪有买菜样被人挑拣的道理?
麋鹿心里把牵线人骂了个狗血淋头:亏自己还兴冲冲去查找岑今的信息,极力促成卫来接单,早知道还摆一道面试,来都不用来!
这就像奢侈品,品牌比价钱重要,宁可摆着高姿态没人买,也不能打折自降身价。
他马上申明立场:“卫,我不知道会这样,面试的话我就带别的人来了。我们有自己的原则,我会跟他们郑重讲清楚……”
侧面小会客厅的门开了。
有个高鼻深目的年轻男人探身出来,穿宽大的、长度至脚面的白袍,戴黑色羊毛发箍固定的红白格相间的头巾。
白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