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祖级,这是怎样一种概念,观遍古今,遥望未来,这个层次的总数量也不过只有那么几个,现在又多了一个。
“轰!”
突然,一柄沉重的大剑从祖地深处落了过来,沉途斩爆一切,粉碎所有有形之物,从金帝头顶而过,让金帝都在颤栗。
清晰可见,那只是一只长满了兽毛的大手,其主动用了禁忌之力向白帝族地落去,不是灭杀族群,而是在斩向白帝!
“轰!”
大剑被一拳打的倒飞了回去,拳头霸气无边,舍我其谁,其上神秘莫测的伟力缠绕,根本没有留下丝毫伤痕,反观大剑震颤个不停,让金帝看的直冒冷汗,这确实是始祖级,不会有假,始祖的初始试探证明了这一点。
“好!好!好!”
有始祖大笑,声音震耳欲聋,连说三个好字,可见其心情。
“请道友前来祖地一叙。”
有始祖开口,不祥物质铺就的道路从祖地延伸,一瞬间落到了时空树前,让金帝无比羡慕。
他怎么就突破了呢,这是本不可能的事,没有足够的原初物质是不可能成为始祖的,但这并不是绝对,过去曾有一个例外,可那个女人死了,倒在血泊中。
最为震惊的是白帝族地中的生灵,先前的始祖一击,将很多人都炸了出来,他们从没想过,白帝的突破会这么迅速。
所有人都在看着那个被大道接引进祖地的背影,呼吸都在急促,始祖级,这意味着他们一族的辉煌将再登一个巅峰。
祖地雾气腾腾,到处都是黑暗物质,五道轮廓并成一排,姿态各异。
有的浑身长满了兽毛,有的黑毛密布,连面孔上都不例外,还有的状若厉鬼,流淌着污血,让人难以言喻。
白夜也是第一次见到始祖的形态,更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接触。
“多少年了,我族终于诞生了一个新的祭道级。”有始祖笑道。
“祭道?”白夜装作疑惑。
上次这些人可不是这么说的,他去请教,对方从不谈祭道,只言,悟了就悟了。
“确实是祭道。”另一尊始祖也开口了,“想要进入这个层次需要提前准备很多年,且容不得外界干扰,当契机到来时,全力以赴才有那么一丝希望。
许多人纵然积累足够,如果没有那种感悟和契机,终其一生也踏足不到这个层次中,而你,没有祭!”
这才是始祖们真正震惊的地方,不祭也能达到这个层次,有异曲同工之妙,力量并不弱于他们。
“祭道是什么,我不太懂,也没人和我说过这些。”
白夜摇头,“我只是觉得前方无路可走,像是有一道天堑在阻碍着我前行,想要过去,需要摆脱过去,方能抵达新的天地。”
“所以你用了那种方式,将自身化树,重结新胎,以新胎触及到了新的彼岸?”五大始祖都在发懵。
这是一个怪胎,另辟蹊径,结果还走出来了,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中,这不是祭道,他们也说不上是什么,但却具备与他们一个层次的伟力。
事实上,白夜真的不懂祭道吗,他懂,比几大始祖都懂,祭道就是绝境中的升华,这种方式需一往无前,于绝境中焚烧大道、焚烧本源,直至油尽灯枯,而后于焚毁中再次新生。
这种路太刚烈,本就是抱着必死之心去的,可想而知。
白夜虽然没有祭,可他依旧有无尽伟力,世间大道,诸般规则,无穷秩序等,都对他失去了意义,法无法束他躯,道无法忤他意,眸光所过,可洞穿一切本质。
这种力量近乎无所不能,大道幻生幻灭,秩序起起伏伏,因果也好,命运也罢,都对他失去了意义。
但他并非全部失去,他的元神、肉身上都有一种全新的纹路,是他在大茧中孕育后的极致浓缩,毕竟他本人是时空大道树结出的精华。
祖地昏暗,一谈就是上千年,期间不止有论道,更有大战,始祖级的波动屡次席卷高原,不知多少生灵吓的五体投地,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