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舜善解人意的转而对少哲说,“少哲,你去好好招待你老师,这里有我看着就可以了。”这一个多月来,文老师经常来这里看他到底习不习惯,缺不缺什么东西,关怀备至,简直像亲人一样。
“少哲,我这次是为录……”文老师见了靳少哲,话迫不及待就开了口。
“老师,我们边走边说吧!”靳少哲急急打断,像平常一样把老师领到隔壁的小饮吧去,免得阻碍店里做生意。可是这次他却比以往的要急切,似乎不想让温舜知道什么,而温舜忙着手里的活,也就没有留意到他的异样。
时间慢慢的流逝着,她看看表,这次他们似乎有很多的话要说,都去了一个多小时了,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?抬眼看了看店外,又摇摇头让自己别瞎操心。
小饮吧内——
他们已经谈了很久了,却没有达成共识。
“少哲,你不再考虑一下?这个机会很难得的,别人求都求不来……如果是钱的问题,老师可以……”文老师急切的想劝服靳少哲什么。
靳少哲淡淡的说,“老师,我都说了,是我不想再读书了,您就别再为我操心了。我现在过得很好。好了,我们走吧,我出来很久,店里要忙不过来了!”说罢人也站了起来,扶起还欲言又止的老师出了门口,送上了公交车。
文思源也五十多了,家里也有孩子在上大学,爱人又没有工作,其实家庭环境也不好。所以他曾提议让靳少哲到他家里住都被拒绝了,他不想再增加老师的负担。现在,他看着手里刚才文老师交给他的东西出神,不知不觉的进了门口,一见了温舜才记得要把东西收起来,他也不想成为温舜的负担。
他匆匆的上了阁楼把东西放好,揉揉自己的脸,又和平常一样下了楼,帮忙招呼客人,包装花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