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果然就不能心太软,他一松口,狗男人就开始得寸进尺。

陆时今眉毛挑高,“方熙然。”

方熙然期待地眨了眨眼,“我在。”

“你不应该叫方熙然,你改名字吧,”陆时今冷笑,拍着男人的脸嘲讽道,“你应该叫方狗然,你怎么能这么狗呢?”

方熙然脸不红心不跳,认真地看着陆时今说:“只要你愿意帮我试,你愿意叫我什么都可以。”

“是吗?”陆时今拨开方熙然抱着他的手,慢慢在他身上坐起来,嘴角轻勾,邪气毕露,“那你可别后悔。”

方熙然深深看他:“绝不后悔。”

陆时今冷笑,一边凝视方熙然的表情,一边像骑马一样,一前一后开始晃动。

被陆时今膝盖撞过的地方还没消肿,陆时今每次碰到那里,方熙然就会不自觉地因为疼痛皱起眉头,于是陆时今就会在那里“多加关照”。

伴随着疼痛而来的,也有某种不可言说的舒爽,于是方熙然眉头忽皱忽舒,变脸般精彩。

“咦,好像没坏?”陆时今意识到有东西好像觉醒了,坏笑着说,“看来是虚惊一场。”

“只是有反应,还不知道可不可以用,万一时间很短或者一用就萎了呢?”方熙然双手放在胸前,看上去一副老实相。

陆时今点头表示赞同:“你说的也有点道理。”

“所以,还得进一步试一下才能知道坏没坏。”方熙然一本正经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