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黎挪坐到齐女士身旁,赔笑脸,挽着对方的臂弯蹭了蹭,娇声笑说:“干妈千万别生我气啊,要是我真没说过,那说明我是给忘了,绝对不是不想告诉你哦!”

“好了好了,干妈可没你说得这么大气性。”无奈又宠溺地点点姜黎的鼻头,齐女士说:“那你和那位肖同志现在算是同事了。”

“嗯。”姜黎点头:“我也是刚知道。”

齐女士挑眉:“……”

姜黎就把买菜回来进大院碰到消谨的事道出,末了说:“要不是对方先和我打招呼,我都不知道他是哪个。等人出了大院后,我觉得事情有点巧,就想着过来问问干妈你,看看你认不认识那位消谨同志。”

“怎么个巧法?”

齐女士笑问。

姜黎:“周末我在电视台,我一朋友刚和我说起台里新来一位肖主任,说对方这好那好,却是位鳏夫,紧跟着我那位朋友话锋又一变,说对方很快就要二婚,

还说女方的家庭背景不错,个人情况也相当好,但是个离异,身边有一四岁大的儿子。这不,今一早在咱大院里碰到,我联想起我那朋友说的,就忍不住想得有些多。”

齐女士:“你很心细!”

姜黎:“不是敏感吗?”

“这怎么能说是敏感?顶多是你想象力丰富些,通过一件事很快能联想到其他事上。”

“我当干妈是在夸我啦!”

“本来就是在夸你,不必谦虚。”

两人看着对方,不约而同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