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就“重男轻女”发表她一系列看法。

文家。

“松手。”

文思远欲从柜子里取回他的铺盖卷,却被苏曼挡在柜子前面,一步都不挪开,她双眼红肿,神色执拗:“你马上又得去工作,今晚必须得睡在主卧。”

说起来,两人今晚之所以发生争吵,甚至苏曼放声痛哭,源于苏曼忍受不了文思远这两三年一直不和她同床。

但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原因,即徐玮年前彻底和苏曼切断了关系,娶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大学生做妻子。

原本苏曼该感到高兴,毕竟在意外怀上徐玮的孩子,不得不去医院做手术拿掉后,她就一心想和对方断绝来往,

可在当时,徐玮却用两人间的事威胁她,使得她违心和他维持着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。

虽说她算是被强迫,然在一起久了,加之徐玮这个男人在做生意上确实有一手,她跟着学点皮毛,近两三年来也赚了不少,这么一来,她心里不免有了对方的影子。

何况她的丈夫,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长达两三年没和她同过房,其中抛开工作忙没假期那些个日日夜夜,文思远,她的丈夫休假回家,别说与她同床共枕,就是见面说句话都懒得开口,甚至连看她一眼都吝啬。

完全将她视作空气,视作同住一屋檐下的陌生人。

而作为一个女人,她有血有肉,不是根木头,她需要感情,于是,在明知徐玮非真心待她,仍不受控制生出几分依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