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有得比?”
姜国安不以为然:“被留校不一定就是能力强,也有可能是背后有关系。”
闻言,姜黎怔了下,笑说:“小哥,我怎么觉得有点愤青啊?!”
见姜国安神色略显不自在,姜黎清清嗓子,故作严肃:“又或者说你是在吃醋,想要来个抢婚什么的?”
“瞎说什么呢?!”
姜国安瞪眼:“我从未为哪个吃过醋,何况我和她已离婚多日,如果放不下,就不会同意去办手续。”
表情逐渐恢复常态,姜国安状似不经意说:“在我看来,她应该还没放下,否则,不会给发请帖,更不会在我周围找一个。”
“没必要计较这个,没准人家就是巧合呢!”
姜黎笑了笑,起身说:“你洗漱后休息吧,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了。”
送她出房门,姜国安站着没动。
直至她的身影消失,姜国安转身回到屋里。
门被他随手合上,而后,他坐到椅子上,神色晦暗不明。
既已离婚,前妻的事自然和他没有任何关系,但他着实想不明白。
对方为何专程给他送请帖?
莫非真是真打算看到他难堪,要把他的脸面踩在脚底?
顺带着满足自己的虚荣心:看!那是我前夫,他后悔了,坐不住,意图挽回我?
姜国安忽然嗤笑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