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郎朗年岁尚小,爸您说他能帮到你什么?等他长到成年,可还需要十一二年,爸您又何必望梅止渴?我爸妈身边不缺儿子孝顺,您从今往后就把我当做是上门女婿,这不好吗?”
微顿须臾,崔家栋又说:“有我和文渺给您和薛阿姨养老,这事怎么想都对您没坏处,爸您说呢?”
这一刻,崔家栋觉得自己之前犯了蠢,怎就没想到做文家的上门女婿,这样的话,他何愁不能长期留在北城工作和生活?
而文思翰此时竟被崔家栋说得有些心动,与此同时,他还有点懊恼,为何一开始没想到“上门女婿”这一说?
至于这上门女婿哪天反咬,文思翰一点都不担心。
只要房产和钱财不经对方的手,且在工作上把对方牢牢拿捏住,他有什么好怕的?
换句话说,在他的地盘,对方是龙他就得给他盘着,是虎就得卧着,回头他百年,有他文家那些晚辈盯着,谅对方也不敢在他的身后事上耍猫腻。
人活一辈子,死后安然下葬,他自然不再有所求,而到那时,这上门女婿爱怎么着随便,况且,大孙子可是他在身边养着的,想来长大后不会由着他做上门女婿的父亲乱来。
文家他这一脉继续延绵下去,自不成问题。
思索到这,文思翰开口:“你们就暂且在家住下来,我要好好考虑考虑。”他手里的关系,要安排两个工作岗位,好的或许困难些,但差不多的还是能办到的。
不过,他得观察这小子一段时日,看看他的表现如何。
“谢谢爸!您就放心吧,我和渺渺肯定会好好孝顺您和薛阿姨的!”
崔家栋顺着杆往上爬,他笑着说了句。
“你不后悔?”
文思翰猛不丁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