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大男人在一张小床上挤着。陈恨转头,朝李砚做出噤声的动作,李砚点了点头。
与陈恨同住的那位名花儿回来了,他从来是夜半才归。
陈恨只希望他今晚不要带人回来。他带人回来,弄出来的动静还挺大。从前陈恨总是躲到外边去,后来也就习惯了,任他颠/鸾/倒/凤,我自岿然不动。
这回要是和王爷一起听活/春/宫,想想就十分的……刺激。
正想着的时候,外边就传来了喘息声。
还真碰上了这种事。陈恨挠头,悄悄瞥了一眼李砚,见他正襟危坐,一脸清心寡欲的模样,便稍放下心来。
仿佛专是为了勾一勾李砚这个正正经经、清清白白的王爷,外边的人更卖力了。
一开始那名花儿还是娇娇弱弱的,到后来抽抽噎噎的,再到最后简直是神志不清,什么浑话也说得出口。
□□误人呐,陈恨觉着自己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床。
外边那两人又折腾了好一会儿。夜深,四处都静下来了,那两人的喘息声格外清晰。
“与你同住那个、陈离亭,我看得心痒,你什么时候帮帮我?”
李砚一听这话,手掌握成了拳,指节咯咯地响。陈恨按住他的手,又朝他摇了摇头。
只听那名花儿道:“我劝你别打他的主意了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他好像是敬王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