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砚近前半步,踩在梅花枝子上,却将他死死堵在墙边。
“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。”
李砚附在他耳边说完这话,双唇便轻轻蹭过他的脖颈与耳后,偏了头凑过去吻他,吃尽他唇上残存的酒水,细细地研磨。最后才发了狠,循着酒香撬开他的唇。
陈恨大约是吃醉了酒,听他那话,尚且不大清楚。
还吻着他的时候,李砚手指一勾,便将他的腰带拽下来了。
那时李砚只着雪白中衣,披散着头发,干净纯粹得仿佛仙人。
可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善人,近一年不见光的日子,又生生将他逼成最阴暗的模样。
总归是陈恨自个儿找上门来的。
用腰带将他的手绕了一圈又一圈。
李砚抱着他的腰,将他圈起来,低着头,像从前一样,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,轻吻着向下,却不用手,用唇齿将他的衣带衔开。
“……放手。”陈恨清醒了些,被绑着的双手挣不开,才提脚要走,李砚便发了狠,把他按在墙上,再以膝盖抵在他双腿之间。陈恨慌了:“李寄书,放手!”
“别喊,楼下可全都是你的人。”双手梭巡着探入衣襟,李砚搂着他的腰,将他转了个面,按在墙上,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陈恨知道,他问的是造反的那件事儿,李砚问他造反想要什么,“我不过要我们两个都活着罢了。”
“我不一样,我要你。”双手搭在陈恨精瘦的腰身上,李砚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,随说话的声音,轻轻地揉他的腰,“离亭,你听我说。”
“你是神仙,我陷在泥里。从前没得你的允准,我舍不得动你,也不敢动你。”
李砚偏了偏头,想要吻吻他的唇角,陈恨一别头,只将后脑留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