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已近中午，秦菲菲打来电话，说自己就在附近，问尹扬什么时候有空。

此时公司的工位已经空了许多，有不少外地人已经提前回家，剩下留守的也是魂不守舍，心思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。

尹扬出来的时候，他们本着客气一下的态度，飞速切换“老板界面”，努力装忙。

曾经也是格子间社畜一名的尹扬怎么会看不出来，他笑着朗声宣布：“手上没有事的人都下班吧，记得把电源拔掉，门窗关好。大家新年快乐！”

“谢谢尹总！”众员工们欢呼雀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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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扬与秦菲菲约在一家精菜馆，今天秦菲菲画了一个裸妆，与之前的故意凸显女强人身份的冷硬造型完全不同，看起来娇俏可爱的像个邻家小妹。

手下有几百个女艺人的尹扬一眼就看出，这种裸妆的难度比高傲冷艳妆难许多，她是花了心思的。

一个女人在见一个男人的时候，认认真真花心思化妆，总不能只是图自拍的时候好看吧。尹扬觉得自己这根原著里的言情线也真是有够强势，可惜已经答应了她表哥，只能拒绝她了。

“今天换了一种风格，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。”尹扬夸赞道。

秦菲菲很开心：“嗯，要放假了，就放松一点。”

吃饭的时候，两人交换了一番关于国际房地产和最近娱乐圈里的八卦消息，尹扬说话的时候，秦菲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，眼中的柔情像要滴出来。

要命……

“你知道北欧那个女总理吗？她是个蕾丝，这次国事访问，大大方方的把另一半带来了，真是勇气可嘉。”尹扬不经意的提起。

秦菲菲点头：“嗯，我知道，虽然在她们国家是合法的，不过在全世界面前亮相，真的很有勇气。”

“你身边有没有喜欢同性的？”尹扬像随口一问。

秦菲菲摇了摇头：“虽然在网上看到比较多，不过现实一个都没有呢。”

“哦……”尹扬笑着说，“昨天我在你表哥家，听说你表哥要填补一项空白了。”

秦菲菲怔了一下，接着她很快自我脑补出一个逻辑通顺的结论：“确实呢，表哥为了那块地简直操碎了心，结果被一个小公司横刀夺爱，听说程立雪的头发都要掉光了，昨天一大家子出动，总算是把事情谈妥。年后就可以开工了。”

“那真是要恭喜他了，程教授是个很认真负责的人，应该会在学术上有所建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