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天,我去洗澡了,记的明天陪我去求平安符啊。”
“记的了。”
向天把公文包里的另一张绘图拿出来,这是他临摹的那个小混混所画的图片,他把两张图并排放在桌上。
除了同是高挑的身材之外,就没有其它显著的相同特征,凌正中画的那张是清水挂面直垂下来的发式,瓜子脸,大眼,鲜红的嘴唇,而小混混的那张最显眼是波浪大卷式的头发,容貌因为被墨镜和口罩遮住,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形象,从心理学角度说,人在特意掩饰自己的时候,会化妆成跟平时正相反的模样,向天几乎可以肯定她们是同一人,可是这个女人跟正中之间又有什么恩怨?
“向天,你说这道符真的管用吗?”
凌正中拿着手里的一道黄符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,然后有些怀疑地问道。
管用才怪,是有人要害你,又不是被鬼缠。
向天当然不敢把心里所想的说出来。
就因为凌正中的固执,害得他早上只去公司打了卡,然后就借跑保险逃了出来,接着跟凌正中一起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,来到那个连麻雀都见不着的山上,在听完一大堆根本什么都听不懂的咒语后,请到了这张符。
说是请,实际上是花五百块钱买的,对于素来不信鬼神的向天来说,求神拜佛简直就是荒谬之举,可只要当事人能为此安心的话,那就另当别论了,他也不好说什么。
正中花钱买的也就是个安心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