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沉睡的恶魔惊醒了,轻易就控制住了萧鹞的神智,他没再多想,伸手抓住舒清风腹下还软趴趴的阳具,帮他撸动起来,舒清风发出喘息,萧鹞近似疯狂的眼神让他显得很陌生,舒清风心里涌起不安,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不该乱说话刺激他,隐私部位被这样赤裸裸的握在对方掌中,两腿大张的姿势更让他羞愧,挣扎着想摆脱束缚,却被萧鹞压住,一只手伸到他的后庭,略微犹豫了一下后便探了进去。
并不是很痛,却让他无地自容,舒清风嘴张了张,却没有再说话,这时候刺激萧鹞,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而已,索性闭上眼,把头别到一边,让自己逃离难堪的境地。
萧鹞动作很粗鲁,手交并没给舒清风带来欢乐,而且没持续多久就感觉萧鹞放弃了,随即后庭泛起凉意,不知被涂抹了什么,然后粗壮的阳具顶了上去,双手压住他的大腿根,向里挺入。
那一瞬,舒清风几乎希望自己真的醉酒了,那么他就不必忍受这种强制进入的折磨,其实萧鹞已经很小心了,但这种事对于从未经历过的舒清风来说,还是过于痛苦,呻吟从微张的唇间吐出,以缓解身体的不适,这时候,任何矜持都是没必要的,他只想让自己轻松点,别那么难受。
「清风,对不起……」
耳边传来低语,舒清风把头转开拒绝去听,这时候道歉真的很滑稽,他现在痛得厉害,不想把气力耗费在说话上,萧鹞没得到响应,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,却让他更失落,他的阳具是进入了,却无法顺利施展,舒清风那里太紧了,他的下身被夹得生疼,再看舒清风脸都白了,额上渗出一层汗珠,萧鹞的酒醒了大半。
萧鹞刚才的任任,一半是生气舒清风每次的欺骗,一半也是意乱情迷,现在看到他这么难过,这才发现他没像传言的那么风流,至少他没跟人这样做过,这份青涩和紧张不是作戏,可惜箭在弦上,没法再收手了,相反的,心里隐隐有些开心,他是舒清风的第一个男人,至少这一刻,舒清风是属于他的。
「放松些,我不会伤着你。」
没什么说服力的安抚,不过在萧鹞的亲吻和抚摸下,舒清风的抗拒明显弱下来,这种状态中,强撑着对谁都没好处,其实萧鹞的动作也没太粗暴,只是他造成的不堪却是舒清风无法容忍的,闭着眼任凭他重复的贯穿,慢慢的,最先的疼痛在摩擦中转为钝感,倒多了几分欢愉,不过欢愉没持续太久,萧鹞就在迅速驰骋下达到了高潮,抱住他的大腿,将精液尽数射在他体内。
几番折腾下,捆缚舒清风的锁扣已经松了,他却懒得挣扎,刚才的情爱太耗体力,加上酒的后劲涌上,他脑子有些昏沉,反正萧鹞玩够后自然会放开他,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去做。
可惜这个想法没传达给萧鹞,他在做完后,才发现舒清风没射精,阳具还是半勃起的状态,反而是腰腹大腿被自己掐得青青斑斑,精液从腿间流下,色情而又狼狈,再看舒清风的苍白脸颊,萧鹞愧疚涌上,握住他的阳具抚摸着,又低头亲吻他颈下鸟羽,软糯舌尖在舒清风胸前小心翼翼地勾勒,讨好似的舔吻,舒清风淡漠表情终于有些许松动,闭着眼接受男人的示好,感觉着舌尖在胸腹上的舔舐,最后移到腹下,含住他的阳具,舔动起来。
舒爽感重新笼罩而来,舒清风腰身不由自主弓起,发出轻颤,呻吟声是最好的赞美,感觉到这样的讨好是他喜欢的,萧鹞更用心地舔起来,他没有做过这种事,只凭着感觉去吞吐舔动,很快的,舒清风的阳具胀大了,充盈着他的口腔,腰部颤抖得更厉害,随着他一下下的吞纳,铃口水滴越来越多,终于到了顶峰,喘息着发泄了出来。
萧鹞没有经验,精液有许多溅在了他脸上,带着男人固有的麝香体味,他伸手擦去,抬头看舒清风,就见他眼眸蒙了一层水色,茫然地看着前方,脸色潮红,不再像刚才那么难看。
「清风……清风……」
萧鹞轻声叫着,低下头,迷恋地嗅着舒清风的发香,舒清风神智飘飘荡荡的,听任了他的摆布,好半天才喘息道:「手很痛。」
萧鹞回过神,这才觉察到舒清风的难堪,双腿叉开,让隐袐部位一览无遗,这对高傲的人来说,绝对是无法容忍的羞辱,他慌忙把绑住舒清风的腰带解开,松绑时已做好了被打的准备,不过舒清风什么都没做,四肢重获自由,却因为绑的时间太长而过于酸痛,他一点都不想动,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躺着,空间很静,弥漫着欢爱后的情色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