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宾犬在她身后大声的叫着,邱白低沉的声音不断传来:“闭嘴!帅帅!你再这样乱吠,我就不带你出来了。”
“邱白,干嘛不加个独孤二字?那听上去就是独孤求败了。”廖皑皑胡思乱想着打开肖如卓家的大门。
肖如卓还是一动不动地仰面躺在沙发上,廖皑皑走过去,拍拍他的脸:“肖如卓,肖如卓,起来去洗洗好好睡。”
肖如卓没有反应。长长的腿一只放在沙发上,一只掉在空中晃悠,衬衣领口还紧紧的扣着,看得廖皑皑都替他难受。
廖皑皑从他的壁柜里找到了半瓶蜂蜜,兑了半杯蜂蜜水喂他喝了下去解酒,去洗手间打了盆热水出来,绞了毛巾给他洗脸。洗完脸,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解开他衬衣的领口,顺便帮他擦了把脖子。又给他擦净了手,才把他扶起来,把他送进卧室去躺好。
“你配合点好不好?叫你喝,喝,喝得像个死猪!”廖皑皑一边给他脱外衣,一边不耐烦地发脾气。
好不容易把他安置好了,她自己也累出了一身臭汗。她看看肖如卓睡得死沉,毫无知觉的样子,暗叹了口气,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。索性从衣柜里取了肖如卓的干净睡衣,跑去卫生间里洗澡。
等她收拾完毕,已经是凌晨一点钟。她打开另一间卧室的门,收拾好c黄铺,打算在那里休息。
临睡前,到底不放心,她又去肖如卓的卧室里确认他还活着没有。橘黄的台灯下,肖如卓的眉头紧皱,看上去好像非常不舒服的样子。
廖皑皑紧张地走过去,摸了摸他的额头,体温是正常的。想起确认病人死亡时要看瞳孔放大没有,她恶作剧地去扒他的眼皮。这一扒,扒出了大问题。
肖如卓的双手猛地举起来,环住她的腰,猛地就将她压倒在他胸前,不等廖皑皑推他,他已经翻了个身,牢牢地将她压在身下,han住了她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