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涩地笑,阮韶道:“没人欺负我。我只是……心里太疼了……”
孩子不懂那么多,因为他只有屁股疼过,手疼过,心是什么?怎么会疼?疼了不会死吗?
一路和小哥哥为伴的那个客官中途分别后,这小哥哥就一直郁郁寡欢,整日坐在c黄边望着江水出神,饭也吃得少了很多。孩子听祖父母私下说,这小哥哥是在思念那个客官。他更是不明白了。那人可坏了,总把小哥哥打哭,小哥哥怎么还对他那么好,给他撑船去看荷花,分别后还茶饭不思地想念他。
低沉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船抵达京城。其实还未到京城码头,刚进京城运河,一艘黑漆金纹,雄壮威武的三层大船就已经等候多时。船上旌旗翻飞,带刀侍卫严阵以待。一个中年大官乘坐小船到他们船上来,见了这小哥哥就鞠躬行礼,甚是恭敬。小哥哥也一扫这两日的萎靡姿态,客客气气地对大官回礼。然后小哥哥就被接去那艘小船上去了。
大官的随从掏出一袋银子,递给了船家,道:“这是主人赏赐给船家的,有劳船家这些日子以来对我们公子的照顾。”
船家接了银子,忙不迭谢恩。那随从又问:“这一路上可还有其他什么事?”
船家道:“一路顺风顺水,十分太平。前两日阮公子还去了一趟清江看荷花,十分尽兴。”
随从点点头,满意而去。
船家却不敢停歇,立刻和老婆子调转船头,驶离的京城水域。
老婆子这才问丈夫:“当家的,为什么不和他们说另外一个客官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