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……”感谢的话刚出口,便看见韩默言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她。
想起刚才韩默言突如其来的那一拳,陆染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好一会才说:“刚才你打了裴函?”
韩默言在她的印象里,一直是冷静,理智的代名词,少有冲动,更别提动手。
韩默言点头,顿了顿问:“你怎么会遇到他?”
陆染脑袋还是晕沉,不想多说,一句话带过:“我倒霉而已。”却还是不甘想问,“你怎么会动手打裴函?”
又顿了顿,韩默言不答反问:“你喝了很多酒?”
身上的酒精味已经浓到掩盖不住,陆染晃晃脑袋道:“嗯,两杯。”
“为什么不拒绝?”
陆染低笑道:“也得我能拒绝才行,上次我们可把人得罪的不轻。”
说着,醉意又来袭,陆染朝车的方向走去。
身后飘来低沉的声音,散在风中,几乎无法分辨:“我只是……看裴函不慡。”
※※※
加完油重新上路,开了一段,停在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药店。
陆染已经倒在副驾上,似乎熟睡,韩默言有些无奈的皱眉,但还是下车买了醒酒药和胃药,一直开到陆家楼下,陆染仍没有醒。
叫不叫醒陆染是个问题,手撑着额,韩默言轻声叫了两下,陆染没有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