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雷都快被这个交警弄糊涂了,他是谁?他和这场交通事故一点关系都没有?管他什么事?他们调查他们的,他等他家那口子,有毛关系啊。
“我又不是伤者家属,我是谁管你屁事?不调查事故原因找我干什么?”
潘雷的暴脾气上来了,警察了不起呀,他还是军人呢,到了地方,他的军衔可是很有分量的。
“不是伤者家属,你在手术室外干什么?”
交警也火了,不是伤者家属混在手术室外干什么?添乱啊。
潘雷脖子一横,火了。推了一下警察。
“老子是医生家属,我在这等我家那口子不行啊。谁说手术室外只能有病人家属?医生家属不行吗?你管得着吗?那个交通队的?市局的还是辖区的?”
交警被窝回来了,整了一个烧鸡大窝脖,是他没搞清楚情况,弄了一个大乌龙,怪不得这个人会火。但是也不至于推搡警察吧,他是警察。警察是随便推搡的?
“我警告你,再推我一下,我告你袭警。”
“袭你奶奶的头。”
潘雷拿出军官证,他的级别比这些警察高多了,上尉正营级,已经有报告让他升军衔,到少校了。一个列兵一样的小警察,和他叫板,要是他的兵,他会让他做两千个伏地挺身,野外生存半个月再滚回来。
警察一看军衔,马上屁也不吭了,打了一个敬礼。
“不打扰您了。”
迈着正步走了。
潘雷哼了一声,袭警?就连他们的市局局长都被他揍,自然那是三兄弟聚在一起的时候,比武较量的时候,他总能把坐办公室的官僚潘革压在地上,更何况是一个小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