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雷一把搂住他的腰,抱起他,田远双脚离地了他还没发觉呢。
他料定了院长不敢再来,他早就和院长说过,这是他家那口子,他家这口子就算是撕了他,也是关起门来小两口内部矛盾。院长不过是客串,他可以走了再也不要再来。
“我让你恶人先告状,我撕烂你这张嘴,你个混球,混蛋,吓唬我不算,害我担心不算,你还拿院长来压我,没法治你了是吧,揍死你,锤死你,你个王八蛋!”
潘雷把他放在c黄上,才把他的爪子拉下来,动了动脸上的肌ròu,这小泼皮,差一点把他的脸捏成大饼。
“乖,乖,田儿啊,我这不是心疼你,你看你这两个大黑眼圈,肯定是昨晚没睡好吧。不给别人看病,就管我多好。我昨晚执行任务一宿没睡,咱们就好好歇着啊。”
“歇毛歇,我还有其他工作呢。”
潘雷脱了他的鞋,就去解他的白大褂。
“工作放一边,我们才是两口子,你看中别人多余看重我,我可会吃醋的。外科那么多医生,既然你们院长说了你是我专属医生,你的工作他们也会做。别担心啦。来,咋们把白大褂脱了,穿着这衣服睡觉,太难受了。”
“我不脱,我管你死活,我要工作!”
潘雷不理他大喊大叫,这人要是气疯了,你和他讲道理没用。手臂一用力,搂着他的腰,让他欠身,白大褂顺利的脱下来。
“好好,不脱。听诊器干嘛还挂脖子上。”
不脱?就差裤子上衣没脱了。手一伸,听诊器也摘下来,放在一边。
田远气不过,就要踹他。潘雷抓着他的脚,一转就放在c黄上。好了,整个人都在c黄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