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季听着他的肺部,没有杂音,一量体温。
“擦,都快四十度了,这还不抽风啊。赶紧的吊点滴吧。”
小护士们赶紧拿药扎针,潘革抹了一把脸,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一边,拉着他的那只手,在唇边细吻。
“你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吧。你看上去怎么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啊。前几天我还听说你们要高调结婚呢,你干嘛了。”
“就是让他担心了,要不要住院啊,还是转到病房比较好吧。”
“花那个钱干嘛,不用。调完点滴他就可以回去。他明天还发烧,你就再带他来。喜酒我还喝的上吗?”
“少不了你的。你去忙吧,我陪着他。”
夏季耸耸肩膀。
“其实,高烧最好的办法就是吃冰,只要不到三十九度,给他吃三桶一斤左右的冰激凌,也就温度降下去了。”
“他肠胃不好,闹胃疼了更心疼。”
夏季搬出来一c黄被子,给田远盖上。他们两口子的感情还是这么好,好到外人看见了各种羡慕嫉妒啊。
两瓶子药物进了身体,潘雷磨擦着他的手臂,亲吻他冰凉的小手臂。和护士要了一个体温计,半小时他就给田远测量一下体温,夏季下的药量挺大的,两瓶子药物下去,田远的体温就在三十七度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