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呀,那不算胡闹,那是给你增加点娱乐。”
啊啊,这个流氓,很想弄死他啊。
干嘛一大早的就七夫人啊。
党红妈妈吃饭的时候问着田远。
“脸怎么很红,发烧了?”
说话的同时瞪了一眼潘雷,潘雷很无辜,我昨晚上什么都没干。
“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一天吧,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加班呢。”
“对呀对呀,我哦今天在家,你陪我呗。”
“不行,今天我又一台手术。”
潘雷哼了一声,病人总比他重要。狠狠地咬了一口油条,田远好笑的把鸭蛋黄儿送到他碗里。
“不过下午基本上都没什么事情了。”
潘雷的耳朵嗖的一下竖起来。
“那我去接你。”
说是去接田远,他是司机,把这娘俩送到医院,然后就不走了,田远匆忙换上手术服,一个手术四五个小时,错过了午饭,潘雷给田远买的饭菜都让林木吃去了。
溜溜等到下午两点多,田远一出手术室就让潘雷扶住,他这些年身体还算好,但是潘雷不放心呀,总觉得他做一次手术就虚弱的能晕过去。
田远撤掉手术服,长出一口气。
“等我洗洗,我们回家。我想吃你做的面条了。”
这个绝对没问题呀。抱着田远回家去,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ròu丝面,田远吃的西里呼噜的,谁做的饭都没有潘雷做的好吃。潘雷跟一个慈爱的父亲一样,看着田远这么捧场,眼睛都弯了。
摸着吃撑的肚子,田远幸福得想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