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衡一看向晚的伤就不淡定了,恨不得立刻找谁去拼命。
向晚给他一记白眼:“你别大惊小怪的。只有膝盖上的是刚才摔倒时伤的,其它的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时候伤的?向晚,你不会为了不跑三千米故意把自己弄伤吧?”江衡强横的拎起向晚的脚腕,想要看个清楚。
再一看,他头皮一麻。
那怎么像是被烟头烫的?
“向晚同学,你脚踝上的像是烧伤,你得注意点,小心感染了知道吗?”校医将江衡扒拉到一边,耐心的对向晚说。
向晚点点头,怕江衡多事,将裤腿拉下来就出了校医室。
“你站住,别走!告诉我,到底怎么回事?”江衡一张脸绷的铁青,拉住向晚就问。
张东来跟上来,也是一副很焦急的样子。
向晚想了想:“江衡,无论因为什么,今天比赛的事要紧。你下面还有好几个项目,等今天的事过去了,你想知道什么,我再慢慢告诉你,行吗?”
以江衡那耐不住的性子,告诉了他,只会惹事。
向晚答应过陈校长,要看住他,所以,她不能说。
江衡低头,看着她的腿:“别告诉我,一会儿的三千米你还要跑?”
“难道你有更合适的替补人选吗?”向晚冷冷的问他。
张东来想了一下,还真没有,除非女生们愿意放弃这个项目。
江衡苦恼的拨拉下头发:“你别为了和我较劲就和自己过不去,就算你放弃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放弃?”向晚很无语,“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两个字!”
说完,她蹬蹬蹬的下了楼。
其实,她知道,可以放弃。
但如果放弃,她拿什么说服江衡,让他从今往后按她说的做呢?
有一种人,想让他彻底妥协,就要彻底征服他。
后面,江衡和张东来面面相觑,第一次感到莫大的苦恼。
张东来在江衡肩上捶了一下:“我不管,这雷当初就是你埋的,我没办法。”
江衡眼睛一瞪:“我让你干什么,你就干什么?你让你叫我爸爸,你叫吗?”
张东来白了他一眼,下楼了。
向晚出来的时候,操场上乱糟糟的,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。
接着,她便看到停在学校门口那辆警车。
高一二班的班主任,初三五班的班主任带着向晴晴和李松洋正朝警车的方向走来,跟在他们身边的,还有两名警察,以及教导主任。
向晴晴一边走,一边哭,一边跟老师和警察解释着什么,而李松洋也蔫头耷脑,沮丧的不像样子。
然而任凭向晴晴怎么哭,老师和警察皆不为所动,很快,向晴晴发现了向晚,以及随后出来的江衡和张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