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听到从她口中那么坦然的说出对另一个人的思念,江衡的心像被泡在醋坛子里泡了三天三夜,酸的都快倒牙了。
“错!我不会为你开心!一个男人,他都不能日日夜夜陪在你身边,他算什么男人?也就仗着皮相好,骗骗你这种无知的小女生!再怎么说,我也是男的,我比你更了解男人在想什么!傻冒!”
江衡越想越气,索性一下子将向晚写满“叶”和“正”的那两页书扯了下来。
他撕她的书,向晚急了,扑上去就抢。
“江衡,你这个王八蛋,你凭什么撕我的书!你还给我!”
她越是抢,江衡越是撕的来劲儿。
今天,他一靠近她,她就拿这个姓叶的男人气他。他早就憋了一天的火了。
“江衡,你混蛋!”眼看那两页纸被他撕了个粉碎,向晚不知从哪里来了股蛮力,用力将他一推。
江衡一踉跄,仰面跌倒在地。
向晚仍觉的不解气,扑过去,骑到他身上开始朝他抡拳头。
“江衡,你是不是有病?说了我不喜欢你,就是不喜欢你。大家从一开始就定好的规矩,你凭什么逾矩?你到底有没有契约精神?你这样,让我很难做知道吗?我再说一遍,我心有所属,你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,我今天就打死你算了!”
向晚死死捏着江衡的脖子,想让他清醒清醒。
可她忘了,江衡和她一样,天生反骨,属于镇压的越厉害,反抗的就越厉害的类型。
他被向晚压在身下本来就已经很不爽了,再听到她那恶狠狠的警告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结果就是,他腰上一挺,下一秒,就与向晚调了个个,变成他在上,将她压在身下的姿势。
“我管你心里有没有所属,向晚,老子喜欢你,你就是我的!你再嚣张,再炸毛,信不信我现在就……”
就后面,他说不出来了。
江衡骑在她身上,手掌压着她不断挣扎的双臂,头顶华灯初上,路灯映着向晚涨红的小脸,头发瀑布似的散开,与他打斗中挣开的领口处,肌肤胜雪,呼吸起伏,这一切,与身后的火烧云交辉相映,有种眩目的美。
他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甚至有种冲动,想让她彻底的属于他……
然而这一切,在他的手刚刚移向向晚的脸庞时被一声响彻天际的惊叫打破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抓流氓!抓流氓啦!”
前方的脚步声纷至沓来,江衡还没反映过来,就被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按倒在地。
“我没说错吧?就是他!这个人流氓成性,前脚勾引我女儿,后脚就要强暴女同学。要不是我女儿发现的早,跟我说了,今天非得出大事不可!”
一脸惊惧的徐副校长一边将向晚从地上扶起来,一边咄咄逼人的向警察指控江衡的罪行。
“向晚你没事吧?一会儿我陪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,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?你不要怕,我们学校绝对不会纵容这样的暴徒和暴行!我早就说过,这个江衡是个危险分子!他根本不配待附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