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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会对文竹干了什么吧?他怎么没穿衣服,赤条条的。

天哪!他不经意的发现被子上有一块鲜红的血迹?他到底干了什么?

急忙四下环顾,文竹呢?她不在房里,吓走她了?还是她刚起c黄?看见一条浴巾和睡衣,忙穿好。用力砸了砸头,努力想想,他昨天干没干禽兽不如的事。

喝多了,文竹扶他去洗澡,然后,他看见一个穿粉色睡衣的女人,相极了文竹。仿佛耳边还存有他发兽性时撕那件睡衣而发出的“嘶”的长声。

穿那件睡衣的性感女人,会是文竹吗?眼角瞥见地上已不能称只为睡衣的一块粉色破丝绸。c黄上那抹血迹,已有八九分的回忆,确切的证实,他对文竹干了禽兽不如的事。

文竹,文竹呢?他做了那件事,可怜的文竹,她一定是吓坏了。会不会在夜里就逃走了呢?可恨的自己,明知酒宴上已经喝了不少酒,回家又抱着酒瓶猛喝。酒醉误事,这下可害了无辜又单纯的文竹。本来说好的协议,这下可怎么办?

冲出房间,从楼上跑下来,要抓电话。问一下文家,文竹是否回去了。可在他拿电话时,看见沙发上蜷缩着一个女孩。

是文竹。

韩向日心中的焦虑消失,长处一口气,还好,文竹还在。他没被他吓走。

文竹缩在沙发角落里。人本来就小,已经缩成一个小团。脸上有条条水痕,眼睛发肿,下唇有一排鲜红的齿痕,血迹还没干。缩在那,像只被遗弃的小狗,又冷又饿,可怜的悲鸣着睡着了。

小脸白白的,老天,她颈子上又红又紫的吻痕全是他弄得吗?那文竹下唇的齿痕呢?会不会是文竹激烈的挣扎在呼救时,他不耐烦给咬伤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