糙他们家一户口本的,脖子明天绝对留下印子,他都不换一个地方亲。可这一块皮肤亲。
这不,炸毛了。
再好脾气的人也要炸毛,这一路上让他亲了多少下,摸了多少把?
一脚踹开卧室的门,把邢彪当麻袋一样摔在c黄上。
靠,累得要死。
肩膀都麻了,压得。
恨不得踹他几脚,可看他跟一只醉猫一样,也没办法。
“媳妇儿。”
邢彪嘟囔着,满c黄的摸。摸摸枕头抱在怀里,觉得不是,把枕头丢到地上去,又开始摸。
苏墨白了他一眼,不能不管吧,至少这一次是为了自己挡酒,才喝这个德行的。他就再没良心,也不能把邢彪丢到门外去。
邢彪不耐烦的开始撕扯着衣服,西装礼服穿在身上睡觉很难受的。
“媳妇儿,脱,脱衣服。”
“别叫我,喝醉了酒喊我,我又不是解酒药。”
苏墨头疼,这家伙干什么喝醉了没别的话啊。上前去刚要脱掉他的外套,邢彪也不知道真醉假醉,一把抓住苏墨的领带,往下一扯,苏墨一下就弯了腰赶紧胳膊一撑,撑在c黄上,邢彪就趁这个机会抬头亲他。
这就是脖子让人控制着,等着他亲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