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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墨摸着他的后背,结婚这么久,邢彪第一次露出这么懊恼的样子,是一种悔恨,自责。

心里疼了一下,他该嚣张跋扈,得意张狂,不该这么憋闷。

“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,到地方了解一下。再者说,拆了的话他会有补偿款,不会血本无归的。”

“我就要我的店,我看谁敢动?老子从这起的家,我就不搬走,谁敢拆我要了他的命。”

邢彪眼睛瞪了起来。这是他的财产,他的歌舞厅,他经营了十年才有这个规模,说什么也不搬走。

“他们想强拆了歌舞厅,那还要问问我手下这群兄弟答不答应。”

这群人都是混子,他们眼里没有法律,只有以暴制暴,对不起自己只有用强悍的拳头讨回公道。不管面对什么样的额人,他们也毫不胆怯。

苏墨怕的就是这样,真的要打起来,他们就会以打架斗殴的罪名抓起来,事情没得到解决,只是让事情更难办。他跟过来就是怕出现这样的场面。

刑彪首先就不冷静,瞪着眼,冷冷的没有表情,他严肃起来,让人慎得慌。威怒下他就更加吓人。

苏墨摸了一下刑彪的肩膀,哪里的肌ròu都是紧绷的。

“刑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