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官,我这里有他在国外生活的所有记录。从他回国之后的日子里,这段时间,我有证据证明,我跟她从没有私下见过面,这里有我上班进出公司的摄像记录,我回家的时候,小区门口的摄像机录。如果她见过我,就请她拿出证据,证明。没有证据,那就说明,他是在撒谎。”
最后一句掷地有声,眼神如刀的射向代理孕母。
“原告,你有证据吗?”
代理孕母摇摇头。
苏墨嘴角提了一下。
“恶意阻拦他们母子见面,这对我的控告就是诽谤。我会提出诉讼的。”
刑老三抓耳挠腮,真的没想到,苏墨会这么轻易的反驳。
“我有证据,邢彪阻拦我见孩子,他还打了我一顿,我有检验报告。”
代理孕母递交一份医生鉴定,左脸软组织红肿,牙龈肿,牙齿松动。
“关于这个,当时,这个女人看见被告,就是邢彪抱着孩子去停车场,他当时就冲上来撕扯,这个孩子前段时间遭遇绑架,身为父亲,情急之下,为了保护孩子才做出的过激反应,对此造成损失,我们给予赔偿。”
“原告方还有什么可说的吗?”
代理孕母擦着眼泪。
“我那时为了学业,不得不做了代理孕母,邢彪给我一笔钱,我才出国留学。但是孩子毕竟是我的呀,是我跟邢彪的孩子,我跟邢彪也算夫妻,虽然没有结婚证,但是我们共同生育一个孩子,这是事实,我现在想见孩子,他还阻止我不让我见。我生活困难,身为丈夫,他也该管我呀,孩子都有了,他不能把我丢在一边。他现在有合法配偶,我也不想参与到他们的正常生活中去,就想得到自己的那一部分,四年前,我们是夫妻,要公平的分配财产,他欠我的要给我。根据婚姻法,他应该付我赡养费,财产平分,也就是,我,我要他财产的一半。孩子可以给他,我也可以忍着思念不见面,但是,我要的带我该得到的那部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