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很客气,陆染也就客气应了。
回家的第一件事是继续补眠,昨晚她睡的实在不好。
一直睡到中午醒来,就接到电话要她去做笔录。
警察局里,昨晚那些还嚣张跋扈的小混混一个二个瑟缩在拘留室里,神情怏怏,耷拉着脑袋,找不到半分昨天的神采,陆染把事情简单叙述了一下,她身上负伤,还带了病例,很有说服性,当然,没有人会把那些小混混身上挂的彩和眼前这个白领联系在一起。
笔录结束,警官很认真的告诉她,她的伤势已经够得上起诉条件,她可以控告那些小混混刑事犯罪,让她最好快点找个律师来起糙一下。
陆染觉得很麻烦,刚想谢绝,谁知警官先生声情并茂的对她描述了纵虎归山,任由恶人逍遥法外的危害,陆染失笑之下翻了翻手机,她认识的律师满打满算不超过五个,还都是专门打商业官司的金牌律师,让他们来处理这种小的刑事案件显然不大现实。
最终,光标停在了向衍的名字上。
她认识的,算起来比较熟悉的……应该只有向衍了。
知道对方喜欢自己,而自己又实在无意,再去联系对方,会不会有点过分……但,她真的有把向衍当朋友。
在警官的一再催促之下,陆染还是打电话给了向衍。
“陆、陆染?”向衍的声音里透着不确定。
“有点事需要你帮忙,可以过来么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陆染快速报了地址,不到十分钟向衍已经开车到了门口,小跑进门,首先看
见的便是陆染裹满纱布的手臂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向衍皱起眉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