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书白动了动,后背的重量很重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林书白觉得有些惊奇,陆知行居然突然态度软了下来。
光脑的声音适时地插入,伴随着欠揍的嘻嘻声:“看来陆知行对你有一种超乎寻常的依赖哦,进展得不错呢。”
林书白没好气地说:“滚,带你来做任务,是让你八卦了?”
光脑委屈地搓搓手:“我说的是事实嘛。”
“我不可能和学生在一起。”林书白面无表情地说。
随着陆知行的药剂起作用,林书白浑身被信息素压制纠缠的感觉也减轻了很多。
过了二十分钟,林书白腿都麻了,轻轻推了推陆知行:“你还好吧?”
陆知行缓缓放开他,垂着头,慢吞吞地说:“林老师,我要请个假回去休养。”
休养?
行吧。
“嗯,给你准假,要我联系你家长吗?”林书白好脾气地问。
“不用了,老师。”陆知行慢吞吞地站起来。
陆知行打了电话,林书白陪他等家人,一边没忍住说道:“你的信息素也该好好收收,班上同学全乱了套了。”
陆知行倚着墙没骨头一样地站着,眼皮动都没动,淡淡地:“哦”了一声,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。
林书白看了看他的样子,只觉得任重而道远,叹了口气。
过了一个小时被人接走,林书白这才完全放下心来。
不过他总觉得陆知行的反应有些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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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两天,陆知行才“休养”好,重回学校。
这天,天气晴朗,热度比之前还要上升几分。
今天上午没有林书白的课,他坐在办公室里备课。角落里的空调往外吹着冷气,清爽无比。几个没有课的老师坐在办公桌后面,要么备课,要么批改作业,日复一日。
林书白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衫,扣子仍然扣得一丝不苟,脊背挺得笔直,坐在椅子上,目光在课本上浏览着,手指握着黑色的钢笔笔杆在教案上飞快地写着,字迹藏着凌厉的锋芒。
突然间,后脖颈上的腺体一热,林书白握着笔的手一紧。大概是受了昨天陆知行信息素的影响,他的身体也有些不对劲了起来。
光脑叽叽喳喳:“可能是和alpha信息素接触过长时间,影响了你的发情期。”
林书白无语望了望天,然后拉开抽屉拿出一支抑制剂,放进口袋里。然后起身,准备去洗手间。
“书白去哪儿?”教物理的陈慎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