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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远的就像是一个不熟悉的朋友来家里。

“伯父伯母呢。”

“不在家。”

“腾飞怎么样了,我半天没看到他了,打电话也没接。”

“他也不在家。”

“去哪了?他身体也没好呢啊。”

“不知道,我妈带走的,说是去散心。”

“我能上楼看看吗?”

“真抱歉啊,我要出去上班了,招待不周,要不你明天再来?”

千山一点办法没有,丈母娘家他是进不来了,人家都往外轰他了。

“这些东西对他身体好,让他多吃点。”

“谢谢,谢谢你这么惦记着他。”

千山被人家棉花团一样给挡在门外。

晚上去,腾家干脆连保姆阿姨都不在,紧关着大门。

千山打了腾飞手机,没人接。腾武手机,腾武去应酬了,腾跃的手机,腾跃参加补习班去了。一问三不知,啥也不知道。

第三天来的时候,腾家有人,腾老先生接待的千山,还是笑容可掬。

面对这位七十几岁的老岳父,千山十分尊重,闲话着家常,你爸好吗?你妈身体怎么样?你工作如何啊。就是不说腾飞的事情。

千山心里着火,眼睛不断的看着楼上,希望腾飞裹着睡袍五迷三道的下楼喊肚子饿,可坐了一小时,楼上静悄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