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走,我才不要把你让给别人。”时礼抱紧他的腰哽咽道。
沈惊衍心头一晃,怒气没出息的减了三分,只是说出的话依然冷硬:“方才不是你说的吗?”
“我、我那是因为不想你再对我隔着一层,不想你每次想起我,便总是怨恨大过情意,所以才会这么说……但我心里,一点也不想把你让给别人。”时礼哭唧唧。
沈惊衍的气又消三分,却没那么容易被她哄好:“话倒是说得好听,你若是真这么在意我,为何、为何一直排斥我?”
他话音刚落,就感觉到身后人僵住了。自认戳中了她的痛处,沈惊衍冷笑一声:“承认吧,你根本就不喜欢我,若是给你重来的机会,你也绝对不会选我做夫君。”
时礼默默放开了他,沈惊衍瞬间感觉腰上空空荡荡的,连带着心里也跟着空荡起来。
时礼看了他一眼,见他没有回头,便转身到了梳妆台前,将小瓶子拿了过来,当着沈惊衍的面问:“夫君可知道这是什么?”
沈惊衍被她的一声‘夫君’恍了心神,定下心后才看向瓷瓶。瓶身没有什么特别的,属于烂大街的物件,他看了片刻没看出什么端倪,一脸淡漠道:“看不出来。”
……就知道你看不出来。时礼心里轻嗤一声,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,如果他是花楼常客,肯定会认识这种瓶子,既然他不认识,便说明他真的不常去那种地方。
她就说么,一个连家里侍妾都不碰的男人,怎么可能会喜欢去碰外头的女人。时礼忍住笑意,将瓷瓶上的塞子拔掉:“夫君,喝了吧,喝完我便告诉你,为何一直排斥你的碰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