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就是太累了。”
官长树在他越来越紫的唇瓣上留下一个亲吻,拍拍他的头。
“抱歉,昨晚上我没忍住,都怪你太诱人了。”
袁若晨扯了一下唇角,当作是回应他低哑地暗示。
官长树再一次亲了亲他,很敷衍,就好像是例行公事。
“那我上班了,你好好休息吧。你要是肚子饿了,就打电话叫外卖,还是那句话,不舒服给我打电话。”
毫不眷恋,提着外套就下了楼。
心情非常的好,好到让他不由自主的吹起了口哨,喝光了咖啡,在玄关门口,穿好鞋子,在对着镜子拨了一下头发,今天会是最美好的一天。果然,夜晚进行了某种运动之后,会有很好的休息,早晨起来感觉好得不得了。
听见他的口哨声,袁若晨倒在c黄上,很累,很疼,他很想睡去,可疼痛让他不能继续沉睡。苦笑了一下,对于官长树,他到底是什么,情人?情人的话不会这么粗暴的对他,他都快害怕夜晚的降临了,怕的是他在一次压上来,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,不会温柔的对他,直接冲进来,忍受着羞耻,忍受着疼痛。仇人吗?仇人的话,他不会说一些温暖他心的话,不会温柔的亲吻他。
夜晚和白天,官长树就好像是人格分裂一样,变成两个人,一个给他恋爱的甜蜜,一个给他彻骨的疼痛。
还是他没有解开心结吧,才会如此,说着要和他好好恋爱,可他心里还是放不开,才会在他生气的时候,展露最凶狠的一面。
就把这看做成一个好现象,至少他不在整日恶言相向,已经会对他温和了,粗暴也成了偶尔才会发生的,这就是好现象了,等他完全放开心结,他会主动去找医生,给他做手术,也不会再对他说一句斥责的话,还会比现在更温柔的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