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寒嘀咕着,他深有同感,副院长是戴眼镜的吧,腹黑。他的阿哥主任医生戴眼镜吧,鬼畜。所以,他认为,男人戴眼镜,绝大部分心肠很坏,很会玩人。
血泪史啊,看看小白,每天都是穿着高领衫,不小心拉一下,就看见小白脖子上都是副院长留下的糙莓印子。警察手腕上也经常有红痕,那是阿哥主任医生给捆的。
他认为,不能招惹戴眼镜的男人,尤其是他们五院这几位戴眼镜的医生。
这个男人听见了,扑哧一下笑出来。这个男人一笑,还有一个深深的酒窝。
男人摘下眼镜递给梅寒。
“男人戴眼镜,大部分是因为近视。你啊,心眼真多。”
含着几分疼爱,几分纵容,看着梅寒,怎么就好像是看着亲密爱人一样?
梅寒打了一个寒战,决定要保持他院长的威严。坐正了,看了看他。
“你,不会是耶律尹推荐过来的医生吧。”
男人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,拉过梅寒的手,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。
“我是梦歌,你可以叫我梦歌。我以前在英国皇家医学院做老师。耶律尹和我是亲戚,他拐走了你的一名医生,只好让我过来填补这个空缺。”
“你迟到了,你说好了早上就到的,可现在已经是下午了。”
梦歌浅笑着,喝着茶。
“我倒时差睡过头了,中午赶过来,把医院各个科室,各个角落都巡视一遍,觉得这个环境非常适合我,我才决定留下来的。我去你办公室找你了,可副院长告诉我,院长cha科打诨去了,你要在医院里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,不是病人,但是悠闲自得的人就是院长。我找遍医院,才找到你。果然和他们形容的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