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章

宁非觉得自己太阳穴在跳,跳的他头疼,后来又觉得不是太阳穴在跳,是心跳的太厉害。他不敢动,因为被人捧住了脸,林趯的牙磕在他的嘴唇上,半天没动静。等酒淌完了,他才听到磕在自己嘴唇上的林趯说,“布丁,我要吃布丁。”然后张嘴狠狠吸住了在吮。

酒味刺鼻,尤其林趯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面部,宁非渐渐意识不清醒,心跳的太快,嗵嗵嗵的,捶的他胸口发烫,然后往四肢去,皮下因子热胀开,到处都发烫,最后冲动蒙蔽了大脑,最后的一丝清醒摇旗投降,宁非闭上了眼,圈住林趯捧住自己脸的手,压着他倒在地上。

“唔……”林趯支吾发着声,然而可怜的声响没有得来安抚,换来的是更激烈的深进。宁非固住了林趯的手,他早就不清醒了,哪怕喝酒的不是他,可压抑的太久,只是闻到了酒腥气,就已经抵不住了心里的咆哮而出的野兽。欲望的野兽太庞大,理智的门闩又过于纤细,所以现在叫嚣着要讨回之前过分压抑而受的苦。

演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,都是因为你啊,林趯。

宁非闭着眼,狠狠咬下一口,为了撒气。

“唔……”林趯发出疼痛的闷哼。宁非睁眼,似有短暂的清醒,然后轻柔的,在对方口里缠绵。林趯停下了痛哼,眯缝着眼,茫然看着天花板。头有些疼,天花板在眼里打着转,像是湍急的河流,在他视线中心汇成了一个漩涡,然后宁非就在这漩涡中心,看起来好危险。

河流很急,卷住了他,张不了口,靠不了岸,宁非带着他往最深处走。

为什么不拒绝?为什么不说话?林趯头疼的闭上了眼,因为天花板实在转的他眼花。闭上眼之后,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处,被人带着掀起又落下,吞吐的时候像是饿了几天在狼呑虎咽。绞在一起的两条舌头,急急的,比汛期的水流还急,在口里行成一个漩涡。

被酒精糊住脑的林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,哦,原来是舌头被缠住,所以说不了话,既然如此,那就这样吧,想太多会头疼。

原本被压住还慌乱蹬两下的腿,突然像认命一样停下了。没了阻力,宁非放缓了动作,从口里退了出来,从下巴一路啮咬着,厮磨着往耳朵上去,咬上耳尖,吹着耳朵,额头抵着他的太阳穴,鼻尖扫着他的耳廓,情不自禁的唤一声他的名字,“林趯。”

手也就这么自然的沿着腰往下去了,绕过碍事的衣角,急不可耐的扯下了腰带。太急了,忘记了耐心和照顾,粗鲁的动作吓醒了林趯。

骤大的瞳孔里满是恐惧,林趯慌张捂住自己的肚子,声音和流了一地的酒一样湿湿凉凉,“不要。”

一句“不要”也让宁非突然清醒。叫嚣着的野兽偃旗息鼓,激动的细胞热胀冷缩,懊悔蔓延了全身。抽了一半腰带的手僵硬着没动。撑着地的掌根被刺骨的凉激了一下,是沾上了流出来的酒。

**不过一瞬间,让它燃起来的是酒,让它熄灭的也是酒。

宁非没敢抬头看,清醒了之后只觉得愧对林趯,等到一旁自娱自乐的拿铁一爪子拍开了啤酒罐,宁非忽的起身,逃似得跑了出去带上了门。留林趯一人躺在地上,双目失神,傻呆呆的对着天花板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还差几章就在一起了,决定连更,人物心理必须得有这几章的突破才行。

第79章 我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