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宵:“……”
他觉得霍总易感期结束可能不是因为扑克牌。
他还有事要和霍阑说,格外关注霍阑的情绪心理状态,只能暂且放下易感期之谜:“您确定霍总是冷冷地笑了一声?”
“不确定。”管家坦诚,“当时整个屋子都很冷。”
咖啡冰碴都还没化。
霍总那个笑很轻,只一晃就不见踪影,然后就拿起手机沉稳冷静地去洗漱睡觉了。
第二天再起来,就已彻底没了什么异样。
梁宵仔细听过一遍,多少放心,跟管家提前通气:“有件事,想托您跟霍总说一声……”
……
管家听过始末,也有些慎重:“您知道飞扬药业的事?”
梁宵怔了下:“什么?”
“……没事。”管家愣了两秒,忽然意识到他只是网上冲浪看了八卦,匆忙改口,“您忙,我跟霍总说。”
梁宵蹙眉:“飞扬药业有什么事?”
“没事。”管家生硬否认,“您听错了。”
梁宵没出声。
“对您没什么害处。”
管家第一回 做这种事,有些心虚,磕磕绊绊:“霍总说不用特意叫您知道……”
梁宵听出管家其实非常想说,笑了笑:“您说。”
管家长舒口气,当即毫不犹豫给他透了实情。
梁宵安安静静听他说完,道了声谢,挂断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