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明百感交集,跟他握了握手。

后厨终于出了餐,管家来不及跟酒店计较工作效率,接了餐车,备好霍总要的药。

段明看他一个人忙得费力,帮忙搭了把手,接过来餐车,和管家一同往电梯走。

“谢谢您。”管家感动得厉害,忍不住跟段明剖心置腹,“其实……霍总又有些易感期的症状,是怕做出什么对不住梁先生的事。”

段明吓了一跳:“那确实不急。”

管家何尝不知道他怕什么,叹了口气:“我们霍总易感期的时候,确实会对身边人格外冷淡些,有事也只叫我过去。”

段明闻言想了想,也叹口气:“梁宵看着心大,其实也不怎么信任周围的人,贴身的东西只让我们经手。”

管家清楚梁宵当初的经历,不难理解,点点头:“霍总也一样,易感期更明显,从不肯叫人近身。”

段明刚擦除对梁宵轻薄放肆的忧虑,放心点头:“梁宵也是,哪怕睡得沉,有人碰一下也立刻会醒。”

提起睡觉,管家更添愁绪:“霍总睡眠很不好。”

段明苦恼:“梁宵其实也认床。”

电梯叮一声停在顶层,管家出门,替他按着电梯,齐心协力把餐车推出来。

段明把人塞进总统套房,原本只是想着要对霍总负责,眼下洗清误解,也盘算起了找个机会,把人接回来安心休息。

“霍总易感期的时候,经常动不动几天不正经合眼。”

管家开门,既头疼又自豪:“也只我在的时候,能稍微歇一歇。”

“梁宵在外面,也总睡不踏实。”

段明点点头,既犯愁又骄傲:“每次要安心休息,都必须至少得有我们一个在边上守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