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阑颔了下首, 收回目光, 拉过电脑打开。

“……”管家飞快删去了脑海里霍总孤零零边咳嗽边看着门的画面。

霍阑睡得好, 眼下气色已经恢复了大半, 处理工作利落果决, 看不大出易感期的端倪。

只是仿佛有些落枕。

虽然并不影响他们霍总沉稳且冷静的人设,但每隔一阵, 霍阑就要抬起左手,冷静且沉稳地按摩几下肩颈。

管家原本还在怅然失落, 见他状态确实好出太多, 又跟着高兴:“霍总。”

霍阑抬眸。

管家:“您没考虑过和梁先生……”

管家顾及他易感期, 尽力斟酌措辞:“同时――存在在床上吗?”

霍阑:“……”

管家倒了杯红茶, 和茶点一并端过去, 放在他手边。

第一次是在梁先生家,因陋就简也就算了。来了片场, 总统套房的床明明够大,霍阑却依然雷打不动地从不和梁先生上床休息。

管家想不通床上有什么封印,迎上霍阑稍显不虞的视线,迟疑着劝:“现在这样,毕竟不舒服……”

霍阑没想到向来持重的管家会说这种话,蹙眉半晌,闭上眼压了压脾气。

管家年纪大了,对这些事或许了解不多,并不是有意轻薄诋毁梁先生。

霍阑睁开眼,耐着性子给他讲:“上床是很靠后的阶段。”

“……”管家: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