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在急救室,半个走廊的人都以为下雨了。”

段明:“来治疗你的医生现在还有三个在用va治疗自己。”

梁宵有点恍惚,按了按额头。

段明也是第一次见识他的信息素,实在忍不住:“怎么还有下雨的信息素,这么生僻吗?”

“不生僻。”梁宵想了想,“自然类特殊主调,特殊科特殊属。”

梁宵:“跟我一个科的足足有三种信息素。”

段明:“……”

梁宵依然用着抑制剂,虽然十几年来第一次意外进入了自主发情期,但也没造成太大伤害。

只是因为被抑制剂压制得太严格,又不像在片场,有alpha临时标记,定期适量提取信息源。

信息素在体内憋了几天,轰轰烈烈在梁宵体内造了反。

医院及时疏导了部分信息素,剩下的稳定下来,问题就已经不严重。

段明虚惊一场,这会儿也放松下来,跟他闲聊:“信息素不是都有名字?你这个叫什么……”

梁宵想了想:“草色。”

段明诧异:“不是雨吗?”

“天街小雨润如酥,草色遥看近却无。”

梁宵拍拍他:“段哥,背诵并默写。”

“……”段明拎起个枕头塞进他怀里,起身去给他倒水了。

梁宵抱着枕头,在床上翻了个身,对着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看了一阵,忽然回神。

下午的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