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宵尽力回神,记起始末:“……对。”
核桃已经吃完好几拨了,霍总易感期对核桃的执念很强,卧室里还有不少存货。
梁宵不舒服时,一睁眼就看见霍阑寸步不离守着他。等好受些昏睡过去,偶尔迷迷糊糊醒来,就会看见霍阑在灯下剥核桃。
拿看起来甚至很专业的工具一夹,核桃皮跟着碎开,细细拆解,把里面的仁剥出来。
动作熟练,轻捷无声。
梁宵这几天意识混沌,有时候看得出神,甚至会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。
不源于这些天里共处的印象,更像是隔得过于久远、久到已经隐约只剩下个轮廓的,某种安静且朦胧的似曾相识。
……
段明看他忽然怔怔出神,伸手在梁宵眼前又晃了下:“想什么呢?”
梁宵沉吟:“想我和核桃是不是有段未了情。”
段明愣了下:“啊?”
梁宵和他解释不清,很深沉,摆了下手:“回头再说……”
梁宵被扶进门时晕的厉害,还没留意,这会儿缓过来,回头看了看身后整面墙的书架:“这是书房吗?”
段明急着叫他坐下,也没仔细看,愣了下抬头:“是吧。”
梁宵还没见过霍总的书房,想起这些天的执念,忽然忍不住想找两本书。
段明愕然:“什么书?”
梁宵到现在还惦记着霍总当初说的事,这三天过得神魂颠倒没顾上,这会儿想了想,耳根又跟着一热:“就是书。”
段明想起来了:“你让霍总连续标记三天了,你们两个,孤a寡o,高度匹配,但你还是念念不忘,很想让他像说好的那样抱着你念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