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阑除了睡眠堪忧,偶尔会绕进些他还弄不清的逻辑死环里,其余的时候并不会像他这样,一忙起来就顾不上料理自己。
梁宵仔细想了半天,竟然没想出什么能再嘱咐的。
既然昨晚的话霍阑听进去了,按照他们霍总的严格自持,他们两个说不定真能一个在主卧、一个在侧卧,两两不相见地住上一个月。
梁宵想想都觉得可怕,干咽了下,磕磕巴巴:“霍总说过……”
管家好奇:“什么?”
“……说过。”梁宵磕绊了下,“什么时候,花会去叶那儿串门吗?”
管家仔细想了想,没什么印象:“没有……”
梁宵咳了一声,艰难:“那,那要是叶半夜想去扒花的门呢?”
梁宵:“花会按着叶打屁股吗?”
管家也没听过这个,虽然不清楚他在说什么,稍一犹豫还是开口:“重要吗?我帮您问一问――”
梁宵飞快谢绝:“不用。”
管家有点不放心,担心这是个什么十分重要的问题,打开笔记本记了下来。
梁宵靠着门,冷静了一会儿,按按太阳穴。
梁宵昨晚心神激荡,还觉得能这么比邻住着也很好,这会儿回过味,才意识到这个计划有多要命。
他每天回来住,躺在侧卧的床上,一墙之隔就是霍阑的主卧。
梁宵仔细想了想两间房的格局,伸手比划了下床的位置。
梁宵更犯愁了:“这是什么人造的天各一方……”
两张床都挨着墙,还是共用的那一面墙。
这种墙又不是承重墙,梁宵当年做过建筑工,大概能约摸出厚度,最多超不过一只手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