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抱在一块儿,时间越长,能做的事就越多。

梁宵自认经验丰富,坚信等热水袋加到六个,就能把他们霍总拐到车上焊死油门。

梁宵把自己想得有点烫,嘴角不自觉咧了下,尽力严肃压回去。

霍阑:“……”

霍阑用力按着额头,深吸口气。

他忽然有些担心,如果不是信息素的种类实在太特殊,梁宵说不定会买一瓶同款信息素香水,每天晚上八点准时进入发情期。

“……”梁宵喉咙动了下,难以自制地有些意动了,尽量不着痕迹摸过手机,点开购买软件搜了搜。

霍阑一阵头疼,没收了他的手机,和温度计一起收好:“我不是――”

两人挑明过往之前,霍阑始终发乎情止乎礼,既是不放心梁宵的身体,也是始终心中不安,想给梁宵最后留下个来去自由的选择机会。

他愿意同梁宵亲昵,也愿意亲力亲为照顾梁宵,从不觉得有什么辛苦。

该说的都说清了,他和梁宵也已是一家人,更亲密的事自然迟早也是要做的。

……

可也不能靠往身上塞热水袋连续发烧半个月。

霍阑这些天也隐约听见了管家他们暗中议论,压着雪意半蹲下来,抬眸轻声:“我不是不想。”

梁宵轰的一声,烫得不会动了。

“以为你生病,我更不敢乱来。”

霍阑看着他:“你必须先养好身体,养好之后,我们再说别的。”

梁宵连着被迫养了半个月,自觉已经健康得不行,张了下嘴想说话,迎上霍阑格外严肃的眸色,心里也跟着一软。

梁宵耷拉下来,老老实实:“好。”

霍阑握着他的手,倾身在他唇上碰了碰:“等你身体好了,做什么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