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宵不自觉咧了下嘴,烫得乐不思蜀,磕磕巴巴采访:“多,多久?”

霍阑阖上眼,轻声:“久到它被刻成一句话,当作我们的墓志铭。”

梁宵怔了下,鼻子忽然格外不争气的狠狠一酸。

他忽然有点感激alpha的易感期设定了。

当年被他留在江南的,一个人在无数阴谋风波里踽踽独行走来的少年霍阑,原来还被时光好好封存着,一直在等着他。

眼眶说烫就烫,梁宵深吸口气压住泪意,点点头:“刻……刻上好。”

梁宵吸了下鼻子,咧咧嘴角:“刻上不掉,比雪泥鸿爪好多了。”

霍阑迎上他的目光,轻轻笑了下。

梁宵格外喜欢霍阑这么笑,用力抹了下眼睛抬头,从霍阑眉眼间一点点找出当年那个少年的样子:“你再说一遍,我不录了。”

霍阑怔了下,轻声:“我喜欢你……”

“我也喜欢你。”梁宵亲了下他的眼睛,抵着额头,扯着霍阑团在一块儿,“你长大别当什么演员了,东奔西跑的……当个总裁挺好,我去找你。”

霍阑忽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,胸口跟着狠狠悸了下,用力阖上眼:“好。”

“回去继承你们家家业,还有你们家三百二十七把钥匙的别墅。”

梁宵胡噜着他的脑袋:“好好开你们家那个飞扬药业,我还得靠他们家救命呢……”

梁宵念了两遍,隐约觉得不对劲:“等一下,为什么这个药业――”

“……”霍阑:“好。”

梁宵点点头,还是有点想问:“药业――”

霍阑肩背绷了下,低头吻住他。

梁宵被亲得晕晕乎乎,忘了飞扬药业的命名问题,软成一小滩:“还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