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腺体已经大致痊愈,找了个在剧组拍戏的空档,拽着管家合谋,溜出去折腾了小半天。

要不是为了这个……说不定也不至于只能坚持区区十分钟。

梁宵想想就扼腕:“我真的没那么快……”

霍阑看他半晌,将梁宵揽回怀里。

梁宵还在为十分钟郁郁不得志,忽然被整个端起来,吓了一跳,本能回抱住霍阑:“你先自己感动一会儿,我得出门,现在不能乱来――”

“……”霍阑:“我不乱来。”

梁宵半是松了口气半是惋惜:“哦。”

霍阑摸摸梁宵的头发,掌心覆在他腺体上:“还难不难受?”

“早没事了。”梁宵说,“我上次去顺便做了个检查,腺体恢复得差不多了,就是自主性还差,激发和抑制都偏弱。”

一而再再而三落下的伤,被霍阑严格盯着养了这么久,好是好得差不多了,再要恢复就只能细水长流。

梁宵生怕他不懂,特意给他们霍总详细解释:“就是我要么不进入发情期,一旦进了,没个七天七夜不是很容易出来。”

霍阑毕竟端肃惯了,被他说得有些无措,侧过头低声:“不说这个。”

梁宵知道他不乱来了,就很想再多说几句:“等这个阶段过去,就彻底没什么问题了,我就能偷偷溜进你办公室。”

“你把隔音修得好一点。”梁宵越想越带感,“到时候心随意动,抓紧时间,关门下唔……”

霍阑实在忍不住,低头吻住他,细细把只能坚持十分钟还要硬撩的oga亲得没了音。

梁宵被他亲得没话说了,软塌塌趴着,心满意足:“还以为你会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