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吗?不就是县里来的土鳖?弄死他就跟踩死个蚂蚁似的。”傅红寒很是不忿。
傅崇秋骂道:“混蛋!不只是那个人,还有司马红革呢。司马红革就这么一个女儿,两人相依为命,你却想强奷她女儿,这不是要她命吗?而且她和那个人一起走的,动他也就是动她,她能善罢甘休?”
“不就是个寡妇?不就是个小副部?”
“小副部?人家那可是实打实的副部实职。更何况她身后还有司马家呢。”
“司马家又怎么啦?比我们傅家……”
“可人家占着理,站在道义制高点上。假如我们非要硬杠,实力会大大损耗呀。”
“傅家的体量岂是他们能比的?即使有所消耗,也绝对……”
“屁话,实力大减的傅家还是傅家吗?更何况,对手肯定趁机偷袭,到时傅家可就危险了。”
傅宗秋此话说完,对方好长时间没有回应,于是又道:“今天可是我请来的她们母女,也是我给你提供的机会,结果你不守承诺,却要现场干那混账事。非要连你亲大姑坑死?非要让傅家跟着倒霉?”
“怕怕怕,你们就知道个怕。好,停止,马上停止。”傅红寒没好气地挂了电话。
“全他妈停下来,都停了。”傅红寒冲着对讲机吼过之后,狠狠掷了出去。
本来想趁着假期把苏梓妍办了,到时生米做成熟饭,姓赵的要么甘戴绿帽,要么把臭表子甩了。无论哪种情形,都算报复了对方。即使司马红革找茬,甚至苏梓妍羞愤寻死,自己也不怕,反正肯定不用抵命,只不过家里消耗些资源罢了。
不承想,满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,却出现了变数,姓赵的竟然到了。不但坏了自己美梦,还差点把自己踹死。
蝼蚁一样的东西,竟然在老子地界上打老子,老子岂能受辱?傅红寒离开餐包后便摇了人,任务只有一个:废去姓赵的五肢。至于是否出人命,根本不在其考虑范围。
谁知大姑打来电话,还扯上了司马家,说什么傅家危险,非逼着自己罢手。
“气死老子了。”傅红寒越想越气,大步跨上前去,狠狠踹在对讲机上,感觉就好似踹在赵林然脸上一般。
“哎哟!”刚踹了两下,傅红寒就觉得腰部刺痛,禁不住扑通坐倒在地,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,“老子早晚弄死你!”
就在傅红寒独自发狠的时候,赵林然已坐在司马红革汽车里,正在离开景区的路上。
司马红革脸色阴沉得可怕,呼吸也粗重好多,就好似极度控制情绪的疯牛一般,汽车也被她开得横冲直撞。
苏梓妍很为母亲作派担心,也没敢再继续数落、质问。
赵林然倒显得很轻松,不过暗地里却时刻警惕着。
经过好一通狂奔,汽车终于驶出盘山公路,进入地势平缓地段。
苏梓妍的心情这才放松一些。
“他到底是谁?”司马红革终于说了话。
赵林然接了茬:“我叫赵林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