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件大事进展比较顺利。有三位国家级传承人坐镇,有数十位传承人参与,再加上开发区综合统筹、协调,好几个响当当的文化精品早已成型,正在精雕细琢打磨阶段。
第二件大事很不理想,到目前为止,虽然接触了一些有意向企业,但都不理想。这些企业要么纯粹投机,想沾民俗文化之光,要么盲目头脑发热,全都没有相关文化沉淀,更不具备发扬光大民俗文化的底蕴。
这件事还真令赵林然头疼。
毕竟前面弄得再热闹,即使获得再多荣誉,可民俗文化创新必须落到实处,必须可持续发展,否则就是镜花水月、劳民伤财。
怎么办?从哪去找合适企业呢?
就在赵林然一筹莫展的时候,电话响了。
看到来电号码,赵林然苦笑着摇头,直接接通了。
“林然,这周末又见不成了。”
果然如赵林然猜测,苏梓妍一张口便是失望语句。
“又加班?刚接手新工作,忙些不可避免。”赵林然安抚道。
“这次不是加班,是处里团建,而且还是由我组织,更不可能请假了。”
苏梓妍很是失望,忍不住抱怨,“我真奇怪了,为什么一到周末就有事,还事事都找我,是不处里故意给我穿小鞋呀?”
“快拉倒吧。你可是副部长千金,那些人巴结还来不及呢,怎么可能故意难为你?分明是给你出成绩机会呢。”赵林然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其实在苏梓妍调任首都时,赵林然就想到了,知道司马红革绝对会想方设法阻止两人见面,只是苏梓妍还单纯地憧憬而已。当然了,毕竟司马红革是她母亲,而且是老油条级别,苏梓妍一时参不透很正常。
苏梓妍沉吟了一会儿,缓缓地说:“这倒也是。自从我到处里后,处长极其客气,凡事都商量着来,从不强制命令,弄得我都不好意思。其他同事刚开始不熟,很快便对我崇敬有加,几乎把我当成了处里老大。可,可我咋就这么不自在,咋就觉得不如在镇里工作顺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