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通歪理听下来,老虎干瞪眼没脾气,大力、二牛也只能暗气暗憋。以眼前情形看,只能干够满月再走了,否则不但一分拿不上,可能还得倒贴呢。
赵林然忍不住暗自冷哼:妈的,兔唇真没白长,里外都是理,有跟你算账的时候。
“该说都说了,谁是谁非一目了然,服不服?”兔哥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大力三人已经接受了现实,可硬要让昧着良心说出来,一时很难开口。
“呜……老板们,你们得管,得给出钱呀,我弟现在还重症监护呢。”忽然,哭声响起,一个黑瘦女人进了院子。
郝美丽?赵林然认出了这个女人,正是和络腮胡子一起设卡收费,一起送弟弟去医院那个。
“兔哥,她假扮成工人,混在工人堆里进来,我们被她涮了。”两名保安气喘吁吁跑进来,有一个帽子还跑丢了,一边解释,一边去拉黑瘦女人。
“废物,滚一边去。”
兔哥喝退保安,乜斜着黑瘦女人:“把话说清楚了,什么就我们得管?”
郝美丽扑到兔哥近前,抹着眼泪哭诉:“你是老板吧?我老弟在你们井下干活,上星期井下塌方还是什么来着,他们好多人被砸伤,就有我老弟。呜……老弟出事后,你们也不管,都是我家花钱送他去医院,后来找你们也不见……”
“别嚎丧,你老弟是哪个?”兔哥不耐地打断。
郝美丽赶忙报出名字:“郝珍贵。”
兔哥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个二娘们呀,纯粹他妈自找的。矿上还没找他算后帐,你倒找矿上来了,还放屁说什么塌方,矿上就没塌方过。”
郝美丽争辩道:“明明好多人都讲,有的砸了胳膊,有的崩了脑袋,有的……”
“二娘们不遵守操作规程,违规操作,导致矿上设备发生故障,影响后续生产,直接损失一百多万,这都是二娘们造成的。”兔哥似笑非笑。
右边保镖跟着补充:“你知道他在井下干什么吗?装女人,和别的矿工光身子嗨皮,碰了传送设备。”
听到弟弟被埋汰,郝美丽急道:“胡说,放屁,我老弟说话是娘声娘气,可他是纯粹大老爷们,现在正搞着女朋友,绝不会做那恶心事。”
“呸,你也知道那恶心呀,那他别做呀。要不这么的,叫几个矿工来证明,是不是那么回事?”兔哥语气强硬,很有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