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文瀚心说,这就沉不住气了,那我要告诉你,以后恐怕你们的慕谦更是会吃不了兜着走,怎么办?
早知今日何必当初,渣人前为什么就不能打听打听,绍礼是何许人也,他是谁随随便便就能惹的吗?
哎,说什么都晚了,慕谦被教重新做人肯定是免不了的流程了,自求多福吧。
唐文瀚作为绍礼的朋友,太了解他了,凄凄惨惨暗自消化,退步了事是绝不可能的,他从来都不是被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主儿,快意恩仇才是他的人生信条。
唐文瀚深以为做人就应该这样有血有肉,只要不违法乱纪,绍礼人没事,那就怎么痛快怎么来,至于慕谦,自作孽不可活,爱死不死是谁儿子,自己心疼去。
梁城这个脑残不分轻重,里头都打起来了,他却堵在门口,和林清较上劲了。
林清人早就被看见了,现在挡根本屁事不顶,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
按理说,唐文瀚不应该现在和他吵吵,但看他碍手碍脚,缺心眼的样儿,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,于是上前一把拉下他杵在门上的手臂,说道:“好狗不挡路,让开。”
梁城刚才就吃了瘪,正心不痛快,现下被唐文瀚一碰,顿时就急了:“你说谁是狗呢,是不是欠收拾!”
就在两人准备撸袖子动手时,门砰地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。
映入眼帘的,是一双骨节分明带着伤的手,正在往包裹着劲窄腰身的裤子里,塞衬衫的一角。
目光上移,几粒扣子往上是一大片裸露的胸膛,紧接着是邵礼那张不可一世却挂了彩的俊脸。
但他精神状态却相当不错,掖好衬衫后抬头看了眼吃惊的众人,将外套随随便便朝后一搭,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拉过身后还穿着浴袍的林清,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。
大伙都傻了,完全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不是慕谦来捉奸吗?他人呢?
后排几个看热闹的忍不住小声讨论起来:
A:“看见没,邵礼在掖衣服。”
B:“嗯,看着像刚完事的样,真他妈性/感啊!”
C:“刚完事儿?!”
C倒吸一口冷气后,及时掐住自己的人中继续道:“你的意思是他当着慕谦的面日了林清?哦,我的天,这男人太上头了!”
梁城从看到邵礼拉起林清手的刹那,脸色就青一阵白一阵没好看过,他朝二人身后望了望,却没见慕谦的身影,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他还记得自己是陪慕谦来捉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