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怀星闭上眼睛,轻叹:“新人太大意。”
“我也没想到她会随身带2518年产的特效药给人乱塞,我只是让她来帮你退烧,免得中世纪那帮医生掏出些奇怪的烙铁鞭子什么的。”傅重明摇头,“是我不够细心。”
“她连nc都想救。”路怀星再叹。
“新人常见问题,同理心胜过危机意识,他们还分不太清现实和比赛。换个全是怪兽的场地就好了。”
“普通人也本来就不该有危机意识。”路怀星沙哑地说着,依靠着那堆软垫,胸口的徽记一点点红得透出血色。
他冷如冰霜地睁开眼:“危机让普通人去抗,军团准备原地出道改组十八线花瓶男团吗?”
傅重明没有说什么,他轻轻抬手摸了摸路怀星的额头:“大概退到38了,府里的公爵呢?”
罗小北急忙道:“不知道,教会把他带走了。因为白天蒋大夫给他吃了药,他病情好转,教会认为他现在沦为了……呃,女巫的傀儡。”
“所以美丽的路小姐还是逃不了嫁人。”傅重明刚一说完就觉得眼眶一疼。
路小姐收回拳头,讥讽地解释:“帅气逼人揍你。”
“嘶……”这一拳的力度刚好卡在疼和留下淤青的临界点上,防卫官捂着眼眶,一边抽气一边笑,典型的记吃不记打。
灯火昏黄,温暖奢华的大床让人昏昏欲睡,但这毕竟是危机四伏的生存选秀,平静祥和的夜晚只是奢望。
走廊里再一次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,屋内三人脸色齐变,罗小北甚至飞快从声音大小和步伐速度计算出:“操,十二个人,跑得超快,半分钟就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