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自己的呼吸声,一切似乎都凝滞了。
缺乏动态刺激的调教形式一直是孟裕不喜欢的。
曾经他有意无意地影响当时的主人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,他希望主人能用他喜欢的方式玩他。
但显然,宋佑程不在此列。
孟裕的思绪飘来闪去,脖子也渐渐发酸。
他真想喊宋佑程一声,可又不敢。
他自己都觉得奇怪,他以前跪过的主人,没有一个真让他体会过想做什么却不敢的滋味,宋佑程到底有什么魔力,他这么怕惹他生气。
“反省得怎么样?”宋佑程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,孟裕下意识抖了一下,说:“贱狗以后不乱看了,主人。”
“二十七分钟,”宋佑程走过来,一边解绳子一边说,“你今天无故让我等了二十七分钟。”
“对不起,主人,下次不会了。”
原来只过了二十七分钟,孟裕以为自己撑了一个小时了。
宋佑程没再说什么,做了个手势示意孟裕打两个滚。
结果孟裕滚到一半正曲腿仰面朝上的时候,他突然抬脚踩住孟裕的脸:“不能时刻把主人摆在第一位,你离合格的狗还差得远。”
这句评价让孟裕很沮丧。
他被主人嫌弃了。
他以为两个月的改造,他至少能让主人满意些,如今看来,结论跟宋佑程最初的看法并没什么两样。
直到宋佑程把脚拿开,他依然说不出话来。
宋佑程暂时走开倒了杯水回来,手上拿着个木托盘,说:“我希望能随时够到我的水杯。”